真实故事:17岁的子夜,偷偷奔赴陌生的偏远酒店

魔鬼的宠儿6年前美文故事829

圈圈特别喜欢吃花椒,尤其是经历过那个奇妙的夜晚。其实圈圈并不是一个风风火火的麻辣妹子,相反,她很少说话,有些腼腆。

大概是因为那个深夜是青藤椒的味道,有辛辛的香气,和酥麻的触感,圈圈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种感觉。


圈圈在重点高中,高三是真的辛苦。月考,统测,一场接一场。不过她最喜欢每一次大考结束的间隙,没有作业,大部分同学也是如释重负,不想复习。


她逮准了这个机会,把藏在床板底下的智能手机摸出来,开机,点开软件,发送“下晚自习了,我现在出发。”


她关注这个叫“痛仰”的账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的相册里有特别精致的手工束具和散鞭,鞭柄上扣着一枚银质的英文缩写。他还有一个调教室,装修了一面不俗的文化墙,带背光的金属拉丝字体做成了“痛仰”两个字,墙背后似乎有说不尽的秘密。


圈圈对那样的生活格调,真的叹为观止。加上痛仰在群里很有城府的谈吐,圈圈觉得他是众多轻浮之辈里少有的专业清流。


圈圈默默关注这个两千公里之外的大V,偶尔私聊,对方也是“傻丫头乖啊”的口气。

终于,圈圈听闻他终于要南下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开会。圈圈心里默念,这可能是一个机会。


痛仰犯了难,说跟着单位一帮同事来的,实在没有机会抽身找个合适的餐厅坐一坐。圈圈凭着一股子无知者无畏的少女热情,加上对大V的仰慕,说,你住哪儿,我刚好考完试,可以溜过去!

圈圈软磨硬泡要到了他所在的酒店,动用了所有心思仔细周旋,力求偷偷溜走滴水不漏。否则败露给连智能手机都不许用的学校和连男生朋友都建议少接触的家长,天知道自己会惹上多大的麻烦。


天时地利!正好是大考过后,全校人马疲乏劳顿的间隙,圈圈跟父母说在宿舍住,跟宿舍请假借口回家,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但是只有圈圈一个人知道,她换下肥大的校服,在镜子面前放下了马尾辫,整了整一套还算精神的衣服,就这样攥着智能手机后盖的手心还在微微出汗,就潜出了校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大V同同事一道陪客户一直应酬,晚上十点之后才会歇息。圈圈的学校在高新技术开发区,本来已经够远的了,没想到大V的酒店更远,在接近依山傍湖的旅游度假区。谢天谢地,那个还没有打车软件的时代,有一辆空车。圈圈生怕司机师傅不乐意拉这单偏远的活儿,主动加了二十块钱。


圈圈坐在后排,深秋晴朗的夜晚,没有云层反射保温,自己仿佛坠入了一汪浓重的悬浊液。就算温度让汗毛颤栗,圈圈也没有摇上后排的窗缝,任由黑曜石一样凌冽的风刮得她眼睛发潮。


做了十七年言听计从“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她第一次沦陷入夜色。借着眼眶湿润的散射,灯火幻化成光斑,黄的,白炽的,霓虹的,掠过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稀疏。光影的绚丽掩藏着每一个只有到深夜才会原形毕露的都市之人的幻乐之城。


没有作业追着她,没有排名追着她,似乎夜色黯淡至深处,通往她的自由。


她像带着自己的秘密,赴一场不可告人的私奔。


终于来到酒店,已经很有年头的别墅似的度假平房连城一排排。一个人穿梭过诡异桉树林,看不清深浅的景观河道和空无一人的草坪,圈圈开始心里暗自咒骂这样的酒店设计瘆得慌。


在绿化里七拐八弯,圈圈才渐渐清醒地感觉起“害怕”来——痛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这样单刀赴会是不是会很危险,这样荒郊野岭的酒店是不是跑都不方便?


一个冷战,容不得她细思极恐,脚步已经把她带到了房间号前。


既然和同事出差,隔壁睡的应该都是熟人吧,圈圈自我安慰,同时也缩紧了喉咙,敲下了门。


门缝里透出的面庞,竟然很意外。是一张圆圆的,笑得很和蔼的,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斯文的脸。


门缝再多拉开一点,圈圈甚至都想乐了,痛仰很高,但是,也很胖,不是脑满肠肥油腻的胖,是一种让人看了就没办法生气的宽。


圈圈进门,把书包一卸,也随着卸下大半防备,撒娇似得抱怨这什么鬼影绰绰的酒店,痛仰不好意思地挠头,单位定的,我也万万没想到啊。


圈圈去洗澡,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人的房间里洗澡,她甚至有些无措,一改平时把衣服往床上一褪光溜溜大咧咧进浴室的随意,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在洗手台上,还叠好,淡蓝色棉质的薄薄罩杯也对折,用衬衫盖住略作掩饰。


不过圈圈的“有心”竟也成了多余——一开龙头花洒就刺啦,衣服被濡湿了表面。


圈圈为难地裹着浴巾,探头探脑地看着外面,她看到痛仰听到水声停了和自己的动静,刻意从床上坐起来,搬了把椅子背对过去玩手机。


圈圈就这样悄悄滑进了标间的另一张单人床里,被单很凉,就像一条鱼滑进了深渊。包裹全身的寒战反衬出蚀骨的兴奋。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其实你确定要来找我,我应该准备点东西的,但是公务出差,东西实在不方便带,所以见面不周,这个钱包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不过啊,你知道吗, S*M并不是只能借助专业点的工具才实现。比如这种木质的宽衣架,SP很称手,就是要检查有没有毛刺和裂缝会刮伤皮肤;再说这个数据线吧,都不能轻易用来替代鞭子,不是一般的疼;丝袜捆住手脚有弹性,不勒;冷藏过的酸奶滴在皮肤上,有比蜡烛更让人惊喜的触感;还有那个热熔胶棒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这些现在看来老生常谈的玩法,在五年前踌躇在圈外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的圈圈眼里,简直神奇。

圈圈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有用手怯生生地伸出来抓住边角,像个呆兮兮的毛绒玩具。圈圈让痛仰离自己近一点,痛仰就坐到她床边,捏捏她的脸,说,其实啊,S*M不光是你所羡慕的图片里那光怪陆离的样子,什么工具啦,定制啦,找人焊的大笼子和固定的铁架啦,都只是形式,是个样子,一些不知道的人以为拥有了那些就牛X了,就讲究了,其实真正会玩的人,善于用好最简单的东西,有点时候甚至依靠默契和对心理的拿捏,就能实现控制,让对方很快进入那种状态,不需要虚头巴脑的玩意儿打幌子。


圈圈听得意乱神迷,脸色绯红地把被单往下拉了拉,起伏的胸脯像熏过一样渗出细密的汗珠。其实这么冷的天气,圈圈不知道头脑被那种分泌的激素控制,让她无措的身体发生了潮水暗涌的反应。“那,我,我能感受一下吗?”


痛仰看她笨拙又无助的样子,又捏一下脸,傻丫头,第一次吧。


圈圈被比脸还烫的莫名力量支配着,不安地祈求。痛仰说,你还小,什么都没体会过,真的太考验我了。这个时候不能用工具,只能用手,你受力,我受反作用力,肌肉对肌肉才有控制的能力。


圈圈闭上双眼,黑暗的眼底透着一片氤氲的橙色薄薄光感,就像来时路上的灯火留下的残影。感官只剩下大腿根如潮水奔涌至礁石一样,汹涌而上又拍得粉碎的撞击感。表皮的神经在扭曲地跃动,涟漪扩散至全身,空气是那么冷,划破寂静的清脆涟漪一般涌动扩散到没一寸深掩已久又发烫的欲望。


在疼痛的边缘,又有轻轻的抚触融化着过热的地方,然后宽厚的手掌压住神经末梢的跳动感,被子被拉上,痛仰顺了顺圈圈的头发,凌乱的发丝黏在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


痛仰说,傻丫头,一定平时学习太累了吧,辛苦了。


圈圈定了凌晨五点半的闹钟,她也很茫然这个荒郊野岭的鬼地方都没辆出租车过来,必须起得足够早才能赶上早自习。然后昏昏睡过去。这一觉只有短短三小时,但是意外的沉和踏实。


痛仰凌晨也被闹钟搞醒了,稀里糊涂地起来帮圈圈拉好书包拉链。痛仰说,昨天晚上,你要是喜欢就好,如果想了,就记得那个感觉。但是上大学之前不要再去见陌生人了,暂且不说坏人什么的,大部分人都是不懂的,拿着姑娘胡乱折腾,姑娘好端端的感觉全被破坏了。以后一定要找个懂的人,珍惜你的人,你还小,以后一定会尝最好的滋味,听话。


圈圈看着外面,夜色尚未褪去,还加上了一层薄雾。她踏出了那个偏僻的酒店,走进雾里,就像一个场睡眠融入梦境之中,一滴汗水融入潮涌之中。


圈圈先坐上首发巴士进到热闹一点的城市中心,再打车到学校,有惊无险的赶上晚自习,整个夜晚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天衣无缝。


只有圈圈知道,她的好奇,她的渴望,得到了一次真正的抚慰,食髓知味。蚀骨的躁动不再那么盲目,图片里的光鲜也不再那么诱惑。圈圈大概理解了痛仰说的,好的手法,掌控能力和对对方的珍重,足以奉献一场完美的盛宴。


她值得耐心一些,学会等待和判断,去尝到最好的滋味。更何况,能遇到贴心克制如痛仰,真的只能是走运。


圈圈不安的时候,还会找痛仰聊聊天,悄悄释放自己一下。不过无妨圈圈能更专注在糟心的题海里,也算是一种慰藉。


当圈圈终于有满意的分数,去往两千公里外的北方,去往痛仰的城市求学的时候,正如那个酥酥麻麻如藤椒擦过舌尖的夜晚那样倚着玻璃,圈圈看着高铁窗外略过干净的阳光,原来白昼也通往着自由。


圈圈再联系痛仰的时候,心念旧恩,一心投奔。痛仰恭喜她考了个好学校,对她说,很高兴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帮你知道了你要什么。不过我知足做一个过客, 你一定会越来越知道,什么是适合自己的最好的。


圈圈不知道如何解读拒绝和失落。她经历很少,未知很多,要学着不断去经历选择的磨难和波折。


不过她最庆幸在那个酥酥麻麻的寒凉深夜,有一个人给予过她烫呼呼的保护,和烙印在皮肤上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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