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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灵琪7年前美文故事687

臣服[bdsm]作者:墨奈何简介:这是一个男人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故事。 Sm也可以很温柔的。臣服[bdsm] 1你有没有如此的信任过一个人,可以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交付于他。他知道你的所有一切,包括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和不愿启齿的过往。他是你迷茫时的灯塔,是你孤寂时的渔火,是你恐惧时的盾,是你桀骜时的剑。他如星辰大海,让你沉浮,也让你臣服。 夜色静谧,星河璀璨。被风轻轻吹起的白纱窗帘外,是被海浪温柔抚摸着的沙滩。落地窗边的酒柜上放着两只空了的高脚杯,剔透的杯壁上还残留着红酒淡淡的底色。那张硕大的欧式圆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身体敞开成一个大字,仔细看去,他的手脚被皮质索套固定在四个床脚。身躯上布满鲜红的痕印,那是被细长的东西抽打出来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珠,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显得妖媚而蛊惑。那是一张年轻的脸,高挺的鼻梁将脸部轮廓勾勒的更有线条感。此刻,他正在闭目喘息,布满红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大力的抚摸和揉捏让一切情色彰显出来。被缚住的人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双手碰触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当手移动到他下身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够了。”他的声音有些清冷,就像他的墨色的眸子一样,没有半分被情欲沾染的色彩。正在摆弄他身体的男人怔了怔,问:“你是要叫停?”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说:“你的水平不足以让我兴奋,我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这样的话显然刺痛了男人的神经,他阴沉着脸翻身下床,解开缚在床脚的绳结,然后将挂在手腕的黑色马鞭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整装出门前,带着些嘲讽地丢下一句话:“究竟是我的水平不足,还是许少的兴奋点太低呢?”依旧呈一个大字躺着动都没动的许晔眉心一蹙,有些厌倦地合上了眼睛。没错。是他的问题。 他在情事上对于异性的排斥来自于年幼时撞见的几场性事。那时候他还年幼,父亲许霆和母亲周佳之间的婚姻已经有名无实,只是因为家族生意而结婚的两人相处时非常冷淡,生下他也不过是完成一项传宗接代的任务。周佳爱好旅游,出门的时间比待在家里的时间长得多。许霆常抽空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八岁的许晔第一次站在楼下看着他爸将那女子按在窗户上翻云覆雨,惊恐得浑身僵直。后来亦然,那种毫无美感可言的肉体碰撞让他觉得反胃。随着他长大,他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有欲望。他交过女朋友,也不止一次地试图冲破这种精神枷锁,他试过心理医生、用药和别的方法,但屡战屡败,面对风情万种的女人们,他甚至连勃起都困难。带他步入同性圈子的是一个刘姓富二代,那时候许霆的餐饮生意已经做到了大江南北,身家暴涨,读大二的许晔也开始跻身这些阔少们的名利场享受纸醉金迷。这些公子哥儿的玩法很多,有些许晔根本接受不了,也并不参与。刘璟是其中公然出柜的一个,他是个攻,身边经常有一些漂亮的男子。一来二去的熟了之后,他见许晔对女人毫无兴趣,索性诱惑他试试男人,还十分大度地将自己身边的那个长睫毛小子打包送给他过夜。那一晚,对方的主动让许晔头一回感觉到了别样的刺激。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差点没把那长睫毛小子弄虚脱。第二天将人送过去给刘璟的时候,他脸红一片连连道歉。刘璟则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下次别这么猛。这之后也常叫上他一起玩。但是很快,许晔发现自己的欲望在不断衰减。他甚至对男人都逐渐失去了兴趣。那时候他已经大学毕业,进入了许霆的公司,从新手做起,逐渐担当重任。真正让他有所改变的是一次聚会时某人手机上的一段视频。这位无法无天的少爷把一个冒犯了他的下属用绳子绑起来用鞭子抽打并拍下了视频特意拿出来炫耀。结实的绳索,脆弱的肉体。鲜红的鞭痕,呜咽的脖颈。许晔脸色泛红地坐在原地,看着手机里被蒙眼绑住的男人,桌下沉睡在自己腿间的某个部分忽然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根本没办法入睡,幻想着的是自己被绑起来的样子。他在这样的幻想里得到快感,然后筋疲力尽地释放。他开始主动的接触sm,而后当他发现自己渴求的手段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依赖痛感获得快感的时候,他开始崩溃。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变态,一个需要被虐待才能得到解脱的恶心家伙。他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不断的依赖着这样的感觉,欲罢不能,像磕了药。此刻的许晔疲惫的并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精神。刚才离开的男人叫骆驼,这当然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他在Gay圈里的绰号。许晔和他之间的关系持续了差不多半年,他手段不错,一开始能让许晔满足,后来则慢慢失去效力,这让他十分无奈。他已经开始逐渐对痛感麻木,不能得到他要的快感。他担心这样下去,他会真的变成一个性无能。他需要一根救命稻草。臣服[bdsm] 2 一周后的傍晚,他出现在靠近城郊东面一个门面不大的酒吧。许晔在K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自负踏遍场馆见惯风月,却从来都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个酒吧。店面不大环境却不错,他甚至看见了酒柜里存着一些昂贵的洋酒。开在这样的地方会有生意?他不解。两名年轻的酒保懒懒地待在吧台里,见他走近,其中一个问:“来点儿什么?”许晔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我找他。”酒保笑了,眉眼深深:“这不像是一个人名呢。”“我知道。”他看着那纸片上的“小白兔”三个字,脸色有些不自然,“是大卫介绍我来的。”这张字条是刘璟托人弄来的,弄来之前还要求他提交了一份非常详细的体检报告。具体细节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中间隔着层层的人际关系,这张字条上的是一个人,可以带他去某个地方。刚开始他以为是恶作剧,还将它丢进了垃圾桶。后来刘璟再三保证决不是拿他开心,他才决定来瞧瞧。酒保嘻嘻一笑:“和你开个玩笑,请跟我来。”说完从吧台里走出来,向一扇小门走过去,门外是一个电梯间。他拿出一张卡刷了一下,电梯门开了。许晔和他一起走了进去。酒保按亮了楼层按键2,电梯上行。“你叫许晔是么?”酒保忽然开口问。“对。”他并没有隐瞒。“你是第一次来这儿,所以有些规矩必须提前和你交代一下。”酒保抬眼看着他,“忘了自我介绍,我就是小白兔,你可以叫我rabbit,或者兔子。”许晔有些吃惊,继而笑了:“童话故事么?”兔子笑笑:“对,我是个引路者,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那只兔子。”他继续说道:“你也可以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它将作为你的圈内名被使用,当然,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用真名。”此时,电梯抵达,门打开了。里面很大,分隔成许多的小单间。“这里是独立的更衣室,分为单人用,双人用和多人用。你可以将你的私人物品存放在那个储物柜里。现在请将你的手机放进去。”他依言做了。兔子递过来一张银色的电子卡,“保管好这张卡,它标识了你的会员身份。”接着带他从另一侧的楼梯上楼。三层是一个很大的宴会会场,高悬着的水晶灯发出晶莹剔透的光。场中的人们有各式各样的服装,有些十分夸张。而让许晔震惊的是,其中有一些人,是跪着的。他们眉目低垂错落地跪在一些人身边,有几个赤裸着身体,脖子上还戴着像狗圈一样的东西。许晔将目光落在一个跪着的男子身上,他脸上带着羽毛的半脸面具,将头靠在一个坐着的高大男人腿上,高大的男人视线向着这边看了过来。兔子轻咳了一声,低声说:“不要长时间的盯着别人看,这样很不礼貌。”许晔眼神一抖,急忙将视线收回来。他开始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我相信你应该知道bdsm的意思。”兔子的声音很轻软,“这是一所bdsm的俱乐部,只接待熟客,你有大卫的推荐,所以我带你进来。但这并不是意味着你可以将你所看到的宣之于口四处流露,如果你这么做了,你肯定会后悔。包括介绍你来的人和你的人脉。”他又露出了那副无害的笑脸,一字一字的说,“真正意义上的后悔。”许晔点点头。他并不知道这个俱乐部属于谁,然而他知道这是谁的地盘。黑道起家的某个大佬曾将这里作为他的巢穴,洗白之后仍然雄踞这一区域,会馆能建在这儿和他的默许肯定是有关的。兔子引着他往摆放食物的地方去。银质的餐盘里是精美的食物,包括各色的点心和饮料。“俱乐部每周六和周日晚开放,周六晚上还有一些授课和展示。你可以在这儿聊天交友,如果你找到心仪的dom(支配者)或者sub(服从者),你可以去和他们交谈,也可以留下联系方式私下约见。但是注意,你不能擅自碰触任何已有契约的奴隶。”“奴隶?”他瞪大了眼,他不习惯这个词语。“对。你现在所看见的,跪着的,都是已确立主仆关系的奴隶。他们是sub的另一种衍生型态。在SM中,sub臣服于dom,服从他的一切指令,但大多数dom不要求sub将这种服从性延续到外界来,除去在特定场合和特定时间,他们可以不见面或者以平等的姿态出游。但也会有一些dom要求他们的sub在其他场合保持这种臣服,比如这儿。”许晔哑然道:“sub没有拒绝的权利吗?”“这个嘛……不同的CP(伴侣)间有不同的相处方式。”兔子笑道,“俱乐部的一层和二层还有很多功能,你可以下去转转,不过你没有这个电梯的使用权限,请使用那边的楼梯。如果你超过三个月没有出现在这里,会员的资格自动取消。在俱乐部中不得使用暴力,不得拍照和录音,一旦发现你会被逐出这里,这将使你很难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我的讲解到此结束,你请随意。”说完,他笑着挥挥手走了。 许晔脑子有些闷,取了一些吃的东西,独自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默默地看着这个庞大的会场。场中绝大部分还是男人,不知道是因为数量比例如此,还是玩这种游戏的les们并不太愿意暴露在这样的场合。许晔看了看手里的卡片。Bdsm圈子一直很玄。这是整个gay界公认的事实。他们有着自己独特的行为方式,将攻和受转变成了另一种相处模式。因而他们是更隐晦的,更秘密的,有着一套严苛的吸纳新人的标准,而他居然就这么懵懵懂懂的闯进来了。看着这些自行其乐的陌生人,他眼里满是迷茫。他不知道他想要找的究竟是什么,即便是身在其中他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嘿。”简短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个身着黑色立领军服的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他脚上套着高筒马靴,手里还有一支马鞭。他大约三十刚出头,脸上带着张扬的笑意,问:“你没有dom?”许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抿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是dom而不是sub?”男人大笑,露出一口白牙:“显而易见。”他有些恼怒地追问:“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哪儿……都看得出来。”男人有意戏弄他,探过身子靠近,“你慌张的小眼神,你不安的坐姿,你说话的样子,啧,真可爱,你还是个新手。”许晔耳根微红,恼羞成怒道:“离我远点。”这个男人似乎天生有着让人注意的气质,就在他坐过来之后,许晔明显地感觉到有更多地目光在向他们这边聚集。还有一些人走了过来。“我叫Marvin。小家伙,有没有兴趣试试我手里的东西?”男人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鞭子,“它能让你很快乐。”许晔皱了皱眉:“没有。”一旁有人轻笑出声,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在打听这个新人的来头。这样的被关注感让许晔浑身不适,他起身要走,却被马鞭拦住了去路。“这样拒绝我我会很伤心的。”男人笑意吟吟地看着他。“用鞭子拦住别人的去路是不礼貌的吧,骑士先生。”他的眼神冷了下来。“同样,在别人报上名字之后不予回应也是不礼貌的吧,小帅哥。” Marvin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抱歉,我不打算用真名,而我要用的名字还没想好。”许晔回答的十分直白。“还真是有趣的新人。”他撤回了马鞭,说,“能说说原因吗,你为什么拒绝我?”“你有奴隶了不是么?”许晔扫了一眼跪在不远处角落里的那个白羽面具男。“原来你不接受一对多的关系。这还真伤脑筋。” Marvin手里的马鞭在掌心轻轻敲着,忽然笑了,“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不错的dom人选,他现在身边没有sub,技术很好而且有包容心,这对新手来说非常难得。不过同样的,他的要求很高,至于你能不能入他的眼,要看你自己。”说完他起身,略带挑衅地说,“你想见见他吗?”许晔愣住。在他内心深处对这样的游戏是有一些心动的,就像是常年压抑在心底的秘密被放进了一个满是秘密的屋子里,显得不再那么另类那么不堪。但他又有一些抵触,他害怕自己会成为那些奴隶中的一个,他绝对不能接受那样的自己。所以他一直在犹豫,这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连试试都不敢吗?” Marvin眼波带笑,仿佛惋惜地耸耸肩。臣服[bdsm] 3——不过只是找个床伴儿。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我做什么事。想到这里,许晔抿了抿唇:“好。”他跟着Marvin来到会场东边凹陷的圆形沙发区域,那里坐着四个人,跪着一个。在整个会场中这块区域显得最舒适,而众人似乎都有意无意地和这块区域保持着距离,连刚才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不少八卦者都停在了一定距离之外。Marvin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腿,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奴隶立即跪在他腿边。“这么快就找到新目标了。”其中一个男人笑道,他身边也有一名奴隶,头上套着马具,脑袋低垂着,看不清面容。“新人?”另一个上下打量着许晔,说,“很清秀。”许晔不喜欢被这样形容,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娘们。于是他淡淡开口道:“谢谢,你也很漂亮。”在他看来这算是回击,不过对方显然没有这么觉得,反而笑得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往身边的人怀里蹭了蹭。他身边的男人笑笑,没说什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你俩别腻歪了成不。”Marvin无奈地开口,“这不是我的人,人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啊哈?”“……”“为什么?”三人似乎都显得很吃惊。“他想要一对一的关系。于是我给他推荐了一个非常靠谱的人选。”Marvin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个人。许晔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那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黑色鎏金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他的唇型很漂亮,下颌的弧线下是修长的脖颈。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前襟处有着竖直对称的白色褶线,让这件衬衫看起来更特别,领扣和袖扣是银色的,和他右侧耳朵上的银色耳钉遥相呼应。他靠在沙发背上,长腿交叠坐着,左胳膊伸展开来,搁在沙发靠背的上边缘。此刻,他正用黑色的眸子淡淡地看着站在圆环中间的许晔,手指修长的右手握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的香槟轻轻摇晃。不知为什么,许晔有些紧张。明明这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仅凭视线就打乱了他呼吸的节奏。那是一种压迫感,无形的让人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你所谓的人选,是指我?”男人收回视线,对Marvin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来做介绍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像是埋了许久的酒,打开时满室留香。许晔拧了眉。他们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件商品,由着他们翻看和挑选,这样的感觉有些屈辱,于是他也开口了:“我跟他过来只是因为好奇。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个新人,刚踏入这个圈子,没有任何经验,也不懂你们之间的关系。我所想要的不过是找个能让我满意的伴儿,所以可否麻烦各位别拿我寻开心了呢?”说完他便要走,听见身后传来那个好听的声音。“你觉得我们的哪一句话冒犯了你呢?”他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很清晰。许晔怔了怔。他回顾了一遍刚才的对话,似乎没有哪一句针对他,然而他就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不愉快。“还是说,你的自卑影响了你的心情,却要怪在别人头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口气,带着面具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被人这样指责的时候,谁的脸色都不会好看。许晔垂着的手不觉在身侧握成了拳,当男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面具男比他高一些,大约有一米八五。他的视线从上而下的时候,压迫感陡然增升。“我今天情绪很糟,抱歉。”许晔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他不想在第一次来这儿就给自己惹麻烦,而且他明白那人说的是事实。他一直对自己怀有一种自卑,所以他对于别人的态度有时会过于敏感。“所以你想逃了,逃到某个角落里幻想着能遇见一个改变你的人出现。”男人用了肯定的语气来说这句话,然后将许晔瞬间的错愕尽收眼底。他笑了,有一丝的嘲讽,“你想要得到一个让你满意的dom,那你觉得自己能不能成为让对方满意的sub?”许晔将拳捏的紧紧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他有些愤怒地抬眼直视那人:“我当然能。”男人没有说话,四周似乎都沉默了下来。那些紧张感再度活了过来,像是蚂蚁在许晔身上一边爬一边啃,让他恨不得金蝉脱壳马上跑掉。“你的名字?”长久的沉默之后,男人开口。许晔一惊,望着他,心中兀自犹豫。一旁的Marvin倒是笑了:“我劝你不要放弃这种机会,他问别人名字的时候并不多。”“不想告诉我,是么?”面具后的眸子黑的仿佛深沉的夜色。“许晔。”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你再犹豫一会儿,我的耐心就用完了。”男人将手插在裤袋里,转身走出几步,顿了顿说:“跟我来。” 许晔选择了跟从,随着他来到电梯前。“我好像没有使用权限。”他记得兔子和他说过的话。“我有就可以了。”男人手中的电子卡和他的不太一样,是纯黑色的。他们抵达了四楼。那是兔子没有带他去过的区域,甚至提都没有提到。“这些是客房?”许晔有些好奇地看着长长走廊两侧那些整齐排布的门。房间不算多,门上都没有号牌,只有一些大写的英文字母。他看见了M,还有K。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在有着花体Y字的门前停住,然后刷卡打开了它。第一眼看过去,许晔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稍大一些的普通五星级套房,就像他住过的那一堆酒店套房一样无趣。而当灯被全部点亮的时候,他彻底怔住了。房间里面,落地玻璃隔挡出来的一大块空间里,四周的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顶上垂着铁链和镣铐,角落里安放着行刑架和按摩台。地上则是厚实的白色羊绒地毯。这是个功能齐全的调教室。面具男率先走了进去,慢慢的调节着灯光。等灯光聚拢在场地的中间时,他语气平缓地开口:“过来。” 许晔久久没动。这些东西让他想要逃跑,却又在心底期待着一份刺激。那些皮鞭落在身上的感觉,那些疼痛的让人煎熬的感觉……像是一种诱惑。他无法分辨到底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渴望多一些,所以留在原地挣扎。男人并没有催促,只安静地看着他。最终他还是走了过去,站到了灯光之下,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显然,他是在寻求一份安全感。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器具,陌生的男人,都让他感觉到危险,但他又无法说服自己远离这种危险,渴求着一种可以改变他的东西,所以他想要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惜对方直言拒绝。“我不想告诉你一个假名。如果等会儿我拒绝你,你无须知道我的名字。如果我接受你,我会让你用比名字更合适的称呼来叫我。当我觉的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的真名。”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动听,“这是我的私人区域,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你在这儿很安全。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的一切行为都不会被别人窥视,所以我要求你在这儿向我展示你作为sub的品质。我会有三个命令,你需要服从,我会根据你的态度来决定我的取舍。如果我同意接受你作为我的sub,我同样会向你展示我作为dom的能力。”他抱臂靠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发出了第一个命令,“首先,把衣服脱掉,全部。”许晔与他对视片刻,低头动手。先是薄西装,再是衬衫,然后是长裤,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袒露出他的身体曲线。这整个过程,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许晔觉得自己身上逐渐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那道视线,又或许是因为头顶的灯光。到内裤的时候,他动作顿了顿,又抬头去看那人,碰上他无可捉摸的目光,脸上一红,索性一口气将自己扒光。男人看了看表,笑道:“很差的成绩。”许晔耳根泛红,脊背绷得很紧。他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命令,从前他玩的那些SM并没有这种被奴役的成分,只是单纯肉体上的鞭挞。“跪下,把手背到身后去。”很悠然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不错。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许晔懵了一下,动了动唇却又什么都没说。当他浑身僵硬地将膝盖触到地毯的刹那,死死咬住了下唇。“虽然这个跪姿很难看,不过你犹豫的时间缩短了,值得鼓励。”男人似乎并不急着下第三个命令,而是从架子上取了一副深棕色的羊皮手套戴上,然后用软皮手铐将许晔的手缚在身后。抽出一支盛装舞步马鞭,走到他身边,用鞭拍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让他直视自己。“觉得屈辱?”此刻的许晔像只鼓起来的河豚,眼里都是不甘和愤怒,却又有一点无助和恐慌。“如果你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这种关系,任何一个dom都不能让你满意。你并不心甘情愿成为一个sub,所以你无法体会到sub的所能获得的快乐。”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样的关系其实很像是一种角色扮演,又或者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为一种双人游戏。我和你在人格上是对等的,但在这里,进入角色之后,我是支配者,你对我臣服。我给予你命令,处理和使用你的身体,并在其中获得快乐。你在我的支配下,在绝对的服从中获得快乐。在这个过程里,双方都应该是愉悦的,而不只是一方的凌虐和一方的屈辱。如果你不愿意,我没有理由强求你作任何事,同样这个游戏便不需要开始。明白吗?”许晔眼里涌起一阵迷惘:“我不确定我要的是不是这个……我只是……”“你不确定什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sub?” 男人手中的马鞭从他的下巴沿喉结而下,轻巧地蹭过他的前胸,前端的鞭拍停在他的胸口的乳头上缓慢摩擦。这个过程让许晔一阵颤栗,动了动身子,另一侧的乳头忽然被精准地击打了一下。如此敏感的地方让他“啊”地轻叫了一声。刺痛的感觉迅速消退,转眼间两边的蓓蕾都已挺立了起来,偏红的色彩被灯光染上柔软的暖光。心跳开始加快,许晔的身体在轻颤。“作为臣服者,你无权拒绝。”男人的声音宛如大提琴温雅,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绕过许晔,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鞭子的落点到了身后,从腋下到后腰,摩挲着向下。“在这儿,我是主宰。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属于我。当你抵抗或者躲避,我会给予你惩罚,刚才是第一次。”许晔看不见他的下一步动作,只能用全身感知着他的动向。忽轻忽重的碰触,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无法预测的轨迹和粗糙的质感。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不知不觉挺直了上身,起伏的胸口上,粉红的颜色格外诱人。当鞭拍从腰线往股沟滑落,并毫不犹豫地沿着臀缝深入的时候,许晔惊喘出声。他的身体往前闪了一下,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并不轻,在他的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许晔低头喘息,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消沉已久的小兄弟已经完全的醒了过来。“第二次。”男人的声音沉了下来,警告道,“下一次我会让你哭出来,我保证。”臣服[bdsm] 4现在他可以确定这人和他之前遇到过的那些S都不同了。他是个高手。在技巧上,他可以将那些人甩出无数条街。急促的喘息让蒸腾起来的欲望愈演愈烈。一切似乎都开始脱离原来的轨道。许晔浑身燥热的颤抖着,任那支马鞭侵入自己脆弱的部分,他甚至主动的稍稍分开了自己的腿,让它从中间的缝隙里磨砺过大腿内侧。颤栗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激灵窜上大脑,将一层又一层的感觉叠加起来,无限逼近崩溃的边缘。“第三个命令。在我允许之前,不许射。”男人站在他面前,坏心眼的用鞭拍一寸一寸地摩擦着他的性器,从上到下,霸道又轻柔地刮着他最脆弱的部分。“唔……”他难耐的呻吟更像是小兽的悲鸣,用满是水雾的眼睛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男人故意停止了动作,让一切卡在那个将至未至的界点。许晔已经无法思考,他忍无可忍想用手却又被缚在身后,只能不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雾气弥漫的眼里都是迷茫和渴求,他的脚指都蜷了起来,全身绷紧着想要最后的解脱。每一秒都是煎熬。当鞭子再度划开空气向他的胸口的两处突起快速而精准的落下之后,他终于得到了许可。“现在你可以射了。”话音未落,许晔大叫一声,白芒似箭冲上头顶,眼前似炸开一片绚烂的光华,然后陷入一片空白。瞬间软下来的身体蜷成一团侧倒在地上。男人蹲下身接住了他,解开他手上的束缚,然后用手臂环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许晔能感觉到羊皮手套的柔软,也能感觉到隔着衬衫传来的男人的体温。高潮的余韵退去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男人的手臂很有力,衬衫之下有坚实的肌肉。他身上有很淡的香味,好像是某种似曾相识的男士香水。思绪飘飘忽忽的,许晔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这样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心无杂念,什么都不必去想,整具身体第一次这样放松了下来。就像回归了母体的婴孩。等他平静下来之后,睁开眼,看见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便急忙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起身。目光扫到地毯上的浊液,脸上顿时火烧火燎,干干地说了声抱歉。“刚才的过程,愉快么?”男人悠然问道。“嗯。”许晔低着头很诚实的回答。“那么,你觉得我刚才的展示,有没有资格成为你的dom?”许晔耳根发烫,抿着唇点了点头。男人笑了:“可惜在我看来,你是一个麻烦的新手,一个找不到自己位置的sub,而且脑袋里还有很多让我不喜欢的念头。”听见这一句,许晔脸色有点白。他沉默了片刻,说:“我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sub,但我会努力去做。所以……请你教导我。”男人挑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我从不教导我的sub。我不会将你作为一个学生,而是掌控你、主宰你、使用你。我仅仅用一支鞭子就可以向你证明我的能力,刚才你已经试过了。那么接下来,我要向你提出我的标准。你可以自己衡量这个标准,如果你能达到它,我会考虑接受你。如果不能,你可以穿上衣服离开这儿。”他顿了顿,眼神扫过面前的许晔,“不过首先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我刚才没有让你站起来的命令。”许晔一怔,再度跪下。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的心理障碍在弱化。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好多了。在这间屋子里我没有与站着的sub对话的习惯。”男人有些慵懒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我要的是在我掌控下处于绝对服从状态的sub,也就是奴隶。”许晔瞪大了眼。 “我要求我的奴隶绝对服从,当然我会用训练的方式来实现这一点。我会让他体验到羞耻、痛苦、欲望等很多情绪,也会使用一些道具和手段来让他获得快感和满足。我将要求他放弃所有自主的权利,由我来主宰,但同时我也将为他提供庇护和安全。当出现偏差的时候我会给予他引导。我可以确保一切行为在安全可控的范围内,包括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男人淡淡地看着他,“你有问题要问?”“如果我答应成为你的奴隶,是不是也要像他们……就是楼下那些跪着的那样……”他喉咙发干。“如果我需要,就会要求你那么做。”“在公共场合的时候,譬如我工作的时候你忽然要求我跪下……”“这个尺度将由我来把握。事实上我并不会频繁与你见面,相处时间会固定在每周末的某一天,而且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和工作,除非你要求我这么做。”鬼才会要求你这么做。许晔心道。他接着问:“如果我受不了某些行为,我是说过于激烈的或者让我无法接受的……”“对于我的命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让我满意是你存在的意义,而如何使用你是我的事,你无须去想。”男人利落地将他的话截断,“你需要慎重考虑的是,是否愿意把身体交给一个你一无所知的陌生人来主宰。”他起身,“现在你可以去浴室洗个热水澡,这里的每一样用品都经过消毒处理,很干净。半小时后我会再回来。如果你要走,直接离开,不需要和我道别。”门关上的时候,许晔才缓缓起身。他失魂落魄地钻进浴室,把自己浸在那只超大的圆形按摩浴池里。脑袋里一团糟。他是那么喜欢刚才那一瞬间的高潮之后所获得的安宁和平和。可是他却不能接受像奴隶一样被对待,至少在公共场合他受不了。那个男人在刚才除了展现出他的技术之外,还表现出了他的细腻。就像他说的一样,他有这样的能力,可以给予他压迫感,也可以给予他安全感。许晔不确定今后还能不能遇上这样的人。他翻来覆去的想,想得脑袋都快裂了却依旧不知所措。他穿好衣服要离开,却又在门口停了下来。最终他将穿上了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脱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回来了。他吓了一跳,脚裹在半只裤腿里,重心不稳摔在床上。“需要我回避让你把它穿好么?”男人依旧带着面具,声音清冷。“不用……我只是想把它们脱掉……”许晔十分尴尬地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男人眼里似有一丝玩味。他有些沮丧,讪讪开口:“刚才你没说留在这的时候我可以穿衣服。”男人笑了,唇角似有春风:“这么说你有答案了?”许晔咬咬牙,终于憋出一句:“我愿意做你的奴隶。”事实上,他刚才打定了主意,如果这厮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他就反抗并和他切断关系。而这之前,他想要享受男人的技巧所带来的快感,以做奴隶的方式来交换。男人深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似乎掩藏着一丝洞察的笑意。再睁开时,那双眸子如星辰般望着他。“所以,这是你的最终决定?”“是。”他这一次主动跪了下来。男人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这是男人第一次用手指碰触他的身体,不是皮鞭,没有羊皮手套的阻隔,许晔直接的感受到他手指触点传来的温度,还有他指间清淡的气息。四周十分安静。男人开口的一瞬间,许晔的身体有点抖。“我接受你作为我的奴隶。许晔。从此刻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由我支配,你对它们没有任何权利,但你将享有我的保护和照料。”就像一个仪式,他最后将手放在他头顶,轻轻地抚摸他的短发,然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从现在开始,如果没有我特别要求更改称谓,一律称呼我为主人。”许晔抿了抿唇,坑坑巴巴地给了他回应:“是……主人。”这一声回应很轻,看得出他在强迫自己进入角色,暂时忘却掉所谓的羞耻心。“有一些规矩需要提前说明。在我没有允许前你不得开口打断我。”男人在床边坐下。许晔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不自觉地追随着这个人。事实上,不论站坐他的姿态始终有一种自然的优雅。他的身材掩在衣衫里看起来显瘦,脱去的话应该有匀称的肌肉,这种想象让他有点走神。就在他开始揣测那张面具覆盖下的面容的时候,他看见那双凛冽如寒潭的眼正冷冷地看着他。许晔目光一缩,堪堪低头避开。“集中你的精神,奴隶。虽然我并不打算在今晚惩罚你,但我不介意用一些特别的方式让你集中注意力。现在,去那边取一支你喜欢的鞭子来。”男人下达命令时的语气冷静而沉和,听起来有着别样的性感。许晔喜欢他的声音,这也是他愿意尝试着成为奴隶的原因之一。他迅速起身,在调教室里转了一圈,然后选了一支看起来很柔软的羊皮鞭回到床前,将鞭子递过去。男人并没有接,只淡淡地看着他。对视十秒之后,许晔反应过来,跪了下来,用双手将鞭子递上。这一回男人接了过去。“你的行为规范很糟糕,不过今晚的重点不在这里,所以我原谅你的无礼。现在开始,认真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他将手里的鞭子一扬,破空的声音贴着许晔的耳朵飞了过去,啪的一声沉闷击打在地上。许晔心中一凛。那一瞬侧脸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软鞭带起的气流,而一条软鞭隔着厚重的地毯竟还能发出这样的撞击声,使用者的力道可见一斑。男人对距离和轻重的掌控让他震惊。现在他明白,其实无论他选了什么鞭子,只要那人愿意,都可以让他疼得钻心透骨,破皮见血。他僵硬的跪着,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仔细听着男人说的每一个字。“第一,自律。作为你的主人,我拥有支配你身体的所有权利,所以我不会允许你与他人的亲密关系。一旦你去找别的dom,我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你。当然,如果你有高明的手段脚踩其他的船而不被我发现,大可以一试。”男人的手指摩挲着白色的鞭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高傲,“第二,信赖。奴隶需要对主人有绝对的信赖。我需要完全的知道你的一切感觉,包括身体和精神。当我向你提出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不允许你对我隐瞒和撒谎,一旦你这么做了,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第三,身份。我是主人,你是奴隶,你服从于我。所以你必须尽自己所能让我满意,而不是我去迎合和满足你。你要牢记这一点。”他顿了顿,“现在你可以说话了。”许晔将脑袋抬起来问:“你会收其他的奴隶吗……主人?”他有些匆忙地补上了称谓。“你打算用‘你’来称呼我?”他转了转短小的鞭柄。“……您会收其他的奴隶吗?”许晔想了想,换成了更恭敬的用词。“如果我喜欢的话。”许晔的脸色有些难看:“可是您要求我自律。”“奴隶,你并没有认真的记住第三条。”男人黑色的眸子里有着流动的冷光,“那是我用来约束你的规矩,而不代表着同样适用于我。在这种关系中,你不必期待所谓的公平,因为根本没有公平可言。”这本来就是个不公平的游戏。许晔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转到了下一个问题:“下次我要怎么联系您?”“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我会以短信的方式告诉你。”“您有我的号码?”“下一个问题。”男人勾勾唇角,并没有回答。“暂时没有了。”“那么,谈话结束了。”男人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将鞭子放回原处,然后把衣服穿上。”他的命令一直明确而简练。许晔迅速完成之后,跟随着他下了楼。“你想离开还是想和我一起坐一会儿?”三层的宴会厅外,男人的询问让许晔有些受宠若惊。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果对方提出“现在,跪在我腿边”这种要求的时候他要怎么办,不料那人竟会给他选择。看见他有些呆滞的表情,男人笑了笑:“现在的你还不适合以奴隶的姿态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扫过奴隶眼里闪烁的感激,他又悠然地补充了一句,“没有调教好的奴隶会丢我的脸。”许晔瞬间黑了脸。这家伙原来还带着毒舌属性的吗?考虑到自己成为奴隶可能会被Marvin之类的人取笑,而且他也确实对这样的场合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开着敞篷飞驰在夜色里的感觉很凉爽。许晔一路上都在想自己虚脱之后伏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能记起当时的一切感觉,甚至能让他回味起那人身上的淡香。他拨通了刘璟的电话:“帮我查一个人。”臣服[bdsm] 5白鹤集团是许霆一手做大的,他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懂得看风使舵,探水避礁。从最初孤零零的一家自助餐厅做到如今的数百家连锁,他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子承父业的许晔最初进入企业的时候,就被分派去一个连锁自助餐厅做小经理,从底层开始参与进货出售、店面布置、工作分派、账目管理等极琐碎的工作。他学的很快,也很认真,为了了解不同食材的新鲜程度和做法,他甚至做了两个月的帮厨,每天在厨房转悠。两年后他晋升为大区经理,负责整个东南区的百余家店铺管理。这几天许少的心情很不好。下属们纷纷猜测是因为某个店面的用料出现了质量问题,引起顾客不适遭到了投诉。不过秘书莉莉却觉得另有原因,因为她几次进入经理办公室送咖啡的时候,都发现他不时盯着手机出神,像是在等什么电话。周五下午开会的时候,他更是表现出了明显的焦躁,黑着一张脸坐在偌大的会议桌正中,听着下属做的营业额分析,视线从PPT图纸上几次三番地转移到放在文件夹边的手机上。这让莉莉有些好奇。她做许少的秘书已满一年,初调来的时候还遭了女同事的不少嫉妒,以为她近水楼台。刚开始她心里确实存了些小想法,以为她相貌姣好身材也不错,说不定能有幸得他青眼扶摇直上做个少奶奶。于是天天精心打扮,抓住一切机会展示自己的德智体美劳种种品质。后来发现自己好似孔雀开屏,完全没有得到那人的一丝特别关注。时间久了生出一堆的挫败感。到后来看见他和刘家少爷玩在一起,才知道他并不喜欢女人,好容易找回了点自信。不过许少对谁都是淡淡的,也没见身边有什么固定的伴儿。这几日魂不守舍地看手机,难道是终于开了桃花?莉莉一面在心里猜,一面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他。“这些都是今天要签的?”许晔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纸,皱了眉。“前三张是一会儿要给财务总监的。”莉莉分类得很仔细。随着周末的临近,许晔心里的焦灼越来越强烈。而面具男的短信迟迟未至,更让他几乎耗尽了耐性。他是期待着那条短信的,于是等待成为了煎熬。他强迫自己投入工作中,集中精神来应付手里的这些印满字的A4纸,却最终只是看了大概之后草草签了名字。“剩下的下周再说,你先出去吧。”他将文件夹合上,合上眼,揉按着太阳穴。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许晔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过手机:“喂。”对方简短地说了什么,莉莉离开前只听见一向淡定的许少那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什么叫什么都查不到?”她胆战心惊地关好门,将声音隔断。身为秘书,她自然知道进退。打电话来的人是刘璟。许晔委托他去查面具男,却一无所获。这让许晔觉得难以置信。以他俩的人脉居然都搞不到那人的任何一点消息。“再查下去就深了,阿晔。往城东伸手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别说捞不着什么东西,胳膊都得折在那儿。”刘璟这样警告他。线索指向城东,那是黑鹰会的势力范围,也是俱乐部的所在地。他有些不甘地叹了口气。确实,不该再深入了。 晚饭是在附近的自家餐厅里解决的。看起来琳琅满目的自助餐,他绕了两圈也没拿什么吃的,最后只喝了点蘑菇浓汤,吃了一小块羊排。事实上这几天他疲于处理质量事故和应对媒体,睡得很少质量也不高,没什么精神,连车都懒得开,叫了司机送他回家。他早腻了许霆和周佳之间的各自寻欢,一上大学便搬出去租住。许霆将一栋别墅的钥匙交给他,他也不收。后来自己赚钱买了个复式单身公寓,自己设计装修,面积虽然不大,住着也很自在。身心疲惫的许晔洗了澡便睡了过去,晚上醒过来一次,迷迷糊糊地摸手机看时间,待看清屏幕,瞬间睡意全无。一条新消息出现在屏幕上。“周六早晨9点,城北花山路涵馆8幢。——你的主人”许晔坐起身,又仔细看了几遍,将那个号码存进联系人里,姓名一栏填写了面具男,后来又改成了Y。他记得那是面具男的房间门牌上的字。涵馆。他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一处风景极美的别墅区。建造时间大约是在10年前,选的是K城边上最好的一块地,依山傍湖。开发商便是由黑鹰会洗白了的金鹰集团。涵馆里的房子并没有挂牌出售,这几年来也从未有过转让的消息。一年前有个圈里的公子哥儿夸下海口要弄一套,结果用尽了方法和人脉却没得手,最终只能愿赌服输在他们面前跳了一回脱衣舞,让大家足足笑了几个月。面具男难道真的和黑鹰会有关系?他面具后墨色的瞳,他握着鞭子的修长手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都让人不觉兴奋。许晔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已经过了八点四十五。昨晚的兴奋也让他忘记了周六并没有设置闹铃这件事,而连日的疲惫让他睡过了头。即便是不堵车,显然他也不可能在九点之前赶到了。想到这一点,他有些沮丧。考虑再三决定先回复一条短信。“主人,抱歉。因为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我会晚到半小时。——您的奴隶”他使用了很恭敬的口吻来组织语言,发送成功之后,开始不紧不慢地起床穿衣。 到达涵馆的时候时间离九点半还有十分钟。这座别墅区安保重重,简直可以用戒备森严来形容。一身黑色衣装的保安很有礼貌的请许晔下车,站在一个电子眼面前。然后按下“8”的数字键,接通电话后询问:“先生,这位是您的客人吗?”对方给了肯定的答复,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保安回答道:“好的先生。”然后返身走到附近一辆黑色的奥迪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先生让我送您进去。请不要担心,我的同事会为您将车泊好。”许晔心里有些郁闷,却并没说什么,将钥匙扔给另一个保安,然后上了车。整个区域的面积很大,而建筑物的数量却很少。别墅之间的相隔距离很远,加之郁郁葱葱的大量绿化,视线被高大树木遮掩,在车行道上甚至只能看见一些屋顶的局部。这是个私密性非常好的地方,他想。在一个挂着“No.8”铜牌的院落面前,车子缓缓停了下来。保安为他开了车门,然后替他按下门铃。“如果您要离开,请通知我们来接您。”说完鞠躬离开,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十分训练有素。电子锁开启发出清脆的声音,许晔推门而入。挑高的屋顶让一层起居室显得十分宽敞,巨大的落地窗设计让视觉效果更加开阔,日光透过白色纱质窗帘斜照进来,将整个屋子的黑白分明的色调弱化了一些。米色和灰色等软装饰的运用柔和了房间的色彩,大量绿植的摆放与玻璃窗外的高大树木相呼应,平添生机。壁炉和悬挂的鹿角型装饰带来一些北欧风情。屋内摆设简洁,干净整齐,让人感觉很舒适。许晔快速环顾了四周,视线落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与那人相对。男人抱臂坐着,脸上依然带着一张面具,幽蓝的颜色,遮住大半张脸,上面缀着一些细碎的钻,在日光下泛着与他右耳耳钉辉映的星芒。见那双看不清喜怒的深邃眼睛正淡淡地盯着自己。许晔不由开始紧张了起来,有些讨好般地开口叫道:“……主人。”“公司的事处理完了?”男人的声音依旧是沉和而悠然。“是的。”他回答的时候心里有点虚,毕竟撒谎并不是他的强项。“好。”男人起身,“现在我会带你熟悉这儿,这是你今后每周要来的地方。我会清楚明白的告诉你,在指定的区域里对你有怎样的要求。这个过程中你可以提问。”“哦。”许晔应声之后,男人扫了他一眼。他抿了抿唇改口道:“是,主人。”男人开始了他的讲解。“这座房子具有绝对的隐秘性,选择了合用的建筑材料来隔绝声音和视线。我可以确保屋内的任何行为都不会被窥探。你的任何信息都不会被泄露,你在这儿是安全的。所以,我要求你在这间屋子里保持赤裸。”这个要求让许晔有些紧绷,又夹杂了一些莫名的兴奋。——我还真的有些自虐体质。他有些自我厌弃地想。“会做饭么?”男人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停下来。“会一些,但是做的并不好。”他好歹也算做过两个月的帮厨,做出来的东西能吃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味道绝对算不上精美。男人思考了一会儿,说:“以后每周日的早餐由你来准备。其他的用餐我会让厨师过来做,但我要求你尽力去学。”“让厨师到这里来做?!”许晔瞪圆了眼,“可是刚才你……您要求我保持赤裸……”男人勾唇一笑:“我会特别允许你在一楼的衣架上挂一件长睡袍,在厨师来的时候穿。如果你觉得别扭,最好尽快学会做饭,并且满足我的口味。”臣服[bdsm] 6许晔无语凝噎,跟着他来到二层。男人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这是客房。所有的东西都是新准备的,现在交由你使用。如果你对这其中的任何家具和装饰有要求,可以告知我,我会为你更换。你也可以将私人物品放在这里,在我们之间保持这种关系的前提下,我不会允许其他人使用这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你是自由的,当我允许你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证明我同意你卸去奴隶的身份。”房间同样是宽敞明亮的,用了微黄的暖色调来布置,有独立的卫浴和阳台。中间放置着一张柔软宽大的床,有书架、衣柜、电视,电脑桌上还有一台Imac。许晔觉得很满意,这些几乎和他的公寓差不多了。“进来。”男人打开了浴室的门。窗户正开在白色的单人浴缸侧边,墙上的置物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数量和种类多得吓人,许晔注意到它们全是未开封的。男人打开白色的置物柜门。许晔的视线落在那些放置整齐的透明包装袋上,顿时从脖子红到了头顶。那些是家用式灌肠器,骆驼曾经对他用过。那时候他用一切方式寻找着能让他获得快感的方式,也尝试过很多新鲜暴虐的玩法。男人看着他:“作为主人,我会以我想要的任何方式碰触和使用你的身体。所以,在这座房子里,不论何时何地,我都要求你保持干净的状态。你必须熟练使用这些工具清洁这具身体。如果你不会,现在告诉我,我会教你。”“我会。”许晔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他扫了一眼那只柜子里的各种诸如细长软刷之类的清洁器具,小声回应。男人将柜门关上,嘴角留着一丝玩味的笑:“很好。如果你的清洁程度不能让我满意,我会惩罚你。而我使用你时也绝不会因为你在清洁时弄伤自己就手下留情。”“是……主人。”许晔生硬地回应,眼睛盯在地板上,涨红着脸不敢抬头。“那边放置的是各种的润滑液和浣肠液,如果这其中没有你喜欢的种类,你可以告诉我,我会为你准备。”他指了指那些瓶瓶罐罐,“每次清洁完身体,做好你内部的充分湿润,如果你不幸忘了,而我正巧要使用你……”男人将句子断在这里,似笑非笑地目光看得许晔浑身一紧。“到时候谁比较难受,你很清楚。”二楼还有设施齐备的健身室和一个超大的书房,三面墙的书架上放满了书,像一个小型图书馆。“在我允许你自由活动的时候,你可以随意使用这些地方。如果有喜欢的书,可以拿回你的房间看,要带走的话,记下书名放在桌上。”二楼参观完毕,男人带着他在三楼略作停顿。“三层我的私人区域,包括卧室和工作间。我休息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进入。”轻描淡写的带过之后,来到了第四层。推开那扇稍显厚重的门,许晔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燥热了起来。那是一间被透明玻璃半包围的房间。仰头可以看见蔚蓝的天空,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男人按下了墙壁上的某个按键,窗外一层缓缓下拉的幕布遮住了顶上的日光。最显眼的是天顶正中钢质横梁上悬挂下来的吊钩。行刑架的规模比起那天在俱乐部见过的大了不少,应该功能更多。可升降的按摩台放在一旁。两个巨大的原色橡木柜子靠墙放着,至于里面有什么,许晔觉得自己能猜出个大概来。房间里铺着奶白色的绒毯,脚踩上去十分柔软。房间正中放置着一张黑色的皮质转椅,上面铺着白色的狐裘。围绕着整个房间的是一根根如同展示般整齐悬挂的各式鞭具和手拍,其中有一些铜质挂钩是空着的。“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并且做过消毒处理,有一些还在运来的路上。”大约是看出了许晔的疑惑,面具男开口道。许晔心里一动,这个男人在对待sub上竟然有着这样的细腻。“这个房间叫做笼子。如同它的名字,每当你进入这里的时候,必须是绝对服从的状态。我是你唯一的主宰,你只为听从我的命令而存在。”男人坐在黑色皮椅上,声音低沉,“过来跪下。”许晔照做了,这次并没有犹豫。“从今天起,你必须在每周六的早晨九点到达这里,直到周日做好早餐后离开。如果有不能来的情况,需要事先向我说明。每周六晚上我会命令你进入笼子。如果我没有其他命令,在笼子里,你必须保持跪立的姿势。”他顿了顿,取过手边的一支教鞭,“跪立是奴隶的常用姿态,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尽力保持稳定,直到我同意你改变姿势。当我轻拍大腿的时候,要求你迅速跪立在我身边。”“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膝盖落点与肩同宽。”男人说着,用手中的教鞭击打许晔的身体各个部位,力道并不重。“挺直你的脊椎,收腰。把头抬起来,向我展示你的身体。”尽管穿着衣服,许晔亦能清晰的感觉到教鞭的触感。似乎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他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起来。他按照要求挺直了身体,视线紧紧落在面前坐着的男人身上。男人对他的跪姿表示满意之后再度开口:“现在来说说规矩。作为奴隶,你必须对我表示恭敬和服从。在对话时必须使用敬称。当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我允许你使用‘先生’来称呼我。当我要求你拿取物品的时候,你必须以跪立的姿势双手将物品递给我。第三人在场时我允许你站着。与我同行的时候,你必须在我身后,不能超过我,不能并行,同样不能远于两步之外。听明白了么?”“明白了,主人。”许晔答得很快。事实上他对这些规矩有些反感,从内心而言,它们让他觉得羞耻。“很好。从现在开始,如果你的行为规范有误,我会惩罚你。”他轻敲着手里的教鞭,“关于惩罚,只有一条原则,就是随我高兴。”许晔脸色发白,说:“主人,您曾说过会保证我的安全。”“不用担心,我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在安全的前提下得到惩罚,而且我保证每一种都能让你刻骨铭心。”男人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许晔面前的光,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仿佛自己真的被面前这个强势的存在所主宰着,失去了思考一切的能力,直到听清他口中不容反抗的命令。“奴隶,去你的房间把身体清理干净,然后回到笼子里来。” 清洁的过程异常艰难。其实许晔并没有自己动手的经验,之前寥寥几次也是交由旁人来做。这一回他硬撑着说自己会,是觉得尴尬。因为在他看来,之前是他占主导权,命令别人给他快感,而面对这个被自己称为“主人”的男人,他是卑微的从属品,从而本能地抗拒着对方的强大和主导。当他回到四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小时。男人并不在。阳光在枝叶中摇晃,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形成小块小块变幻的光斑。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感受着柔软,许晔慢慢地在笼子里走了一圈,仔细地看那些材质、形状各异的鞭子,还将其中一支蛇鞭取下来在自己小臂上试了一下,力气不大却留下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疼。他打开其中一个橡木立柜,里面满满当当的手脚镣、口枷项圈、乳夹、低温蜡烛、束缚用具还有大小不一各种材质的圆环,一时间眼花缭乱。另一只柜子里果然如他所想,放满了各类电动产品,奇形怪状,琳琅满目,包括一些看起来很危险的电击器。其中一支最大的按摩棒让他直冒冷汗,那尺寸简直能杀人。“这些玩具让你满意么?”男人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逼近冰点的危险气泽。许晔脑中一个激灵,转身跪了下来。“抱歉,你不在的时候我……”解释的话断在了一半。他的脸色有些泛白,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用的是“你”。面具后的眼里流动着幽冷的光,男人许久没有开口。沉默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许晔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像个做错事被抓的孩子。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情绪正在一分一分的被他人掌控。男人抽出一支两指宽的竹条来到他身后,用清冷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身份。”许晔有些迷茫,又不敢转身去看他。很快,一声清脆的“啪”响了起来。许晔低叫一声,背上泛起一道红痕。“告诉我你的身份。”第二次相同的命令。“您的奴隶。”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有点虚,背脊绷得很紧。这一次男人手中的竹条没落下来。“重复你的身份。”“我是您的奴隶。”他飞快地回答。“告诉我你的权利。”“我没有任何权利。”背上的痛感逐渐清晰起来,火烧火燎的。“告诉我你的义务。”他的语句中无法捕捉到任何情绪。“让您……高兴?”许晔一面斟酌用词,硬是将尾音拖成了问句。又是清脆的一声,竹条利落地落在背上对称的另一边,尽管他绷紧了身体做出抵御,依旧生疼。“告诉我你的义务。”命令再次重复。“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您,让您高兴。”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许晔垂下头,赤裸的身躯有细微的颤抖。臣服[bdsm] 7他在顺从。顺从这个强势的男人,说出让自己失去尊严的词句。而这样的行为本身更让他感觉到羞耻。强烈的羞辱感伙同脊背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欲望在其间翻涌,如风起浪。“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男人转到他面前,用竹条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他跪直。“对主人用错了称呼。”许晔答得很快。男人似乎在等他继续说,看见他一脸无辜地沉默,不由笑了:“看来我真的需要用一些更深刻的方式来帮你增强记忆力。”他扬手丢了竹条,取过那支一米二长的黑白花纹蛇鞭,“你喜欢它不是么?” 男人淡笑着将它抖开,“我成全你。”许晔的脸色有些白。这正是他刚才取下来试过的鞭子,他知道它有多疼。“主人……”他眼里有了恳求的神色。男人不为所动地沉声道:“首先是跪姿。”鞭子像蛇一样猛地窜出来,直截了当地打在一双大腿偏内侧的位置,精准地避开了两腿间的脆弱。许晔惊叫出声,身子一抖。疼痛蔓延开来,他咬着唇将并拢的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位置,挺直了身体。“然后是规矩。”他手腕一扬,一条清晰的鞭痕便留在了许晔白皙的身体上,从左胸斜向右下。“想起来了么,我让你用什么姿势待在这里?”“跪立……的姿势,直到您允许我改变……”许晔喘息着,是因为疼,也是因为他翻涌的欲望。被粗暴对待的时候,一部分的痛感与快感发生了转化。一些人会因为这样而兴奋起来。但这其中存在着一个模糊的界限,当痛感高于一定的程度,快感就会消失。这个界限因人而异,有时候一些人因过度的追求痛感带来的兴奋而将自己逼到极限,一旦如此,只有更疼才能激发他们的兴奋点,很容易发生意外。本来许晔以为自己也已对普通的痛感麻木,但此刻他发现并非如此。骆驼曾将他得遍体鳞伤都没有勾起他的欲望,而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他敏感得简直不像他。“我进来的时候你是什么姿势?”男人用鞭柄抵在被鞭梢擦过而挺立的左胸突起上,缓缓转动。这直接加剧了许晔的颤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绞在一起,掌心里渗出了汗,颤颤巍巍地答道:“……站着。”他腾起水雾的眼里一片哀求,“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主人……”“很诚恳的表情。”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浓,“可惜你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使用道具,并且还在身上留下了痕迹,这样的行为实在需要一点教训。”鞭子利落地从左胸斜下,扫过挺立的茱萸,与上一鞭完全对称,在身体前面形成一个鲜明的交叉。许晔的惊叫和喘息混在一处,痛苦和欲望在脸上交织,眼里满是潮湿的雾气。双腿间的脆弱正要慢慢昂首,却被人拿捏在手。许晔惊恐地看着半蹲下身的男人,只听他悠然道:“惩罚的意义在于让你记住教训,而不是让你获得快感。”接着,一个轻巧的阴茎环紧紧扣住了他半勃起的根部。被异物束缚的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张扬的完全挺立。这样的状况让环扣的作用发挥的更为明显。喧嚣涌上脑海,大腿内侧的疼痛泛起了更多的酥麻,胸口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脊背上的疼痛有些消退,整具身体灼热了起来。那是欲,燃烧如火。许晔无助而难耐地弓起身子,屁股上却挨了火辣辣的一下。男人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奴隶,现在我给你一个反省的机会。考虑清楚,然后告诉我你今天都做错了什么。如果有隐瞒和撒谎,你知道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许晔的胸膛在大口的喘息中剧烈起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没有听从您的命令在笼子里跪立,擅自查看和使用了您的器具,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属于您的痕迹,还用错了对您的称谓,还有……”被控制,被主宰,被束缚。这样的感觉侵入了他的头脑,一步一步形成了壁垒,让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忘记了外部的一切。只有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掌控着他的视线、思维和行动。不需要犹豫,不需要认知,不需要思考。只要听从、执行和臣服。许晔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的主人,索性彻底自我放弃:“早晨的迟到并不是因为公司有事,而是因为……睡过头了,我欺骗了您……”男人笑了,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伸出手,在奴隶的头顶上抚慰似的轻轻摸了摸。“为了奖励你的诚实,在接下来的惩罚里,我会给予你一项权利。”他放下手里的蛇鞭说:“你可以选择墙上挂着的任意一种用具,然后将它拿来给我。至于它将如何使用,决定权在于我。”许晔本能地想起身,却下意识的停住,他没有得到可以起来的命令,于是他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男人。“如果你想放弃这项权利,我没有意见,小奴隶。”男人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纠结,乐在其中。许晔认命地膝行向前,地毯厚实且柔软膝盖并不疼,但是他腿间的昂扬却在他每一次移动时颤抖着与身体发生着摩擦和碰触,撩拨着他的欲望。而漫起的欲望偏偏又被那个该死的环卡住,这样的压抑让他几乎要发疯。他艰难地挪到墙边,最终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轻巧的短柄皮质手拍。在他看来,受力面积较大的手拍会比鞭子的威力弱一些。当他回到主人身边,双手将手拍递上的时候,男人笑道:“这回不绕一圈仔细看看别的了?”许晔哀怨地看了那人一眼,又下低头躲开那道调笑的视线。他身上挂着数条红痕,眸子染了情欲,却又在拼命的克制,无助轻喘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转过身去。”男人给出了命令。他转身保持跪立的姿势,背对着椅子上的主人。当视野出现盲区的时候,人会不自觉地产生不安全感。他完全不能看见身后那人的动作,不能预测,不能判断,也不能有所准备。许晔只能绷紧着全身的神经等待着他的动作。而身后那人却似故意要加大这种威慑感,迟迟没有动静。过度的紧张让许晔几乎崩溃,他声音都有些抖地试探道:“主人……”啪的一声,手拍落在左臀上,甚至比刚才鞭打的还要疼。许晔痛呼一声,眼睛泛红,懊悔在心里翻江倒海——为什么这个打起来也这么疼!男人起身取了一样东西,走到他面前,命令道:“张嘴。”许晔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压着他的舌头将那个嫩黄色的球状物塞了进去,然后将扣带在他脑后拉紧。“这是小号的,如果你下次再在我没允许的时候说话,那边还有一堆更大的等着你。”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扫过许晔惊惶的眼神,沉声道,“接下来我会用这支手拍击打你的臀部十二下作为惩罚。奴隶,双手撑地,把你的屁股抬起来。”许晔伏下了腰,臀缝被动作带动而一点点张开。屈辱感排山倒海而来。这样将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暴露在别人面前的姿势让他羞耻,而因为口塞球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的银丝让这种感觉更为深刻。而下体发疼的肿胀让他感知到自己在这样情况下愈发强烈的欲望。有温热的液体湿润了眼角,他合上眼睛。一下,又一下,在双臀交替拍击。来自男人的冷酷惩罚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还留有十秒左右的停顿,让许晔充分感受每一次击打带来的痛感。许晔隔着口塞球发出的哀鸣和喘息溶在一起,含混不清。情欲和痛觉纠缠在一起,若即若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翻覆在情波之中的小舟,随着那些涌动的浪将自己高高抛起,又坠落其中,起伏、沉溺。汗水滴落在地毯上,眼泪被死死压抑在眼角。当十二下打完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只手快速地取下了那个一直束缚着自己的邪恶圆环。而那一瞬,他彻底崩溃。高潮喷涌而出的一刻,泪水同样决了堤。失力的双腿颤抖着软倒,而男人却先一步扶住了他失去重心的身体,刻意小心避开刚才受到过鞭打的部位。。解开他的口枷后,男人用温暖的大手按摩他的下颌,动作很轻柔,似乎并不介意沾到他的唾液。许晔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淡香。“都过去了,你做的很好。”男人垂眸看着他,语气温柔。许晔发现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身为男人会哭成这种难看样儿,用手背去揉眼睛被对方抓过了手腕。“为什么哭?”面具后的黑色眸子安然地望着他。“我不知道。”许晔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了,脸红红的,“可能是因为疼,或者刚才太激烈……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到自己快疯了……我好像真的喜欢上那种被奴役的感觉了……彻底变态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只看着您,做您要我做的事……脑子里什么也不想,空空的很舒服……我想我可能坏掉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真实的表露自己的想法,将那些纠缠着的矛盾和焦虑,疑惑与不安告诉另一个人。“放心,我不会把你弄坏的。”男人笑着,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得到快感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之间的互动只是其中的一种。你用这样的方式感受愉悦和放松,虽然特殊却不等同于罪恶,你并不需要因此而产生负罪感。因为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也只有这样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才会存在。当你甘愿将自己交给我的时候,我才能获得主人的权利,否则我无权强迫你跪在我脚下。所以,放松下来许晔,这只是你的生活方式。接受它,也接受这样的你自己。”许晔愣了一会儿,忽然闷闷地问:“主人也会因为我获得快感吗?”男人笑道:“当然。”“可是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许晔动了动身体,像是在摸什么。而低沉的声音带着清爽的气息让他耳根热了起来。“小奴隶,擅自在主人身上乱摸的惩罚会很重,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动手。”那只刚要往男人的腰下移动的手顿时僵住。“时间不早了,去你的房间把身体弄干净,然后下楼吃饭。”男人扶着他起身。见他疼得呲牙咧嘴,索性将他横抱起来。许晔吓了一跳:“主人……”“怎么,觉得我抱不动你?”“我怕一会儿下楼梯您抱不稳,我会摔得更疼。”许晔终于将那些负面的情绪统统丢掉,这会儿开起了玩笑。“哦?更疼的概念是?”男人用抱着他的一只手在他大腿内侧刚才受过鞭子的地方按了一下。艾玛,果真好疼。臣服[bdsm] 8男人径直将他抱到客房,许晔红着脸要求自己洗。冲了澡,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查看身上的痕迹。他皮肤挺白,使得那些鞭痕非常明显,犹如艳丽的线条,在画布上勾勒出颓靡而诱惑的风情。前胸和后背的鞭痕十分和谐的左右对称,致使他大胆推断面具男是处女座。不过想到他刚才用指腹去擦自己的口水,又推翻了自己的论断。屁股上红红一片,像只熟透了的桃子,沾了水,更加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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